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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遇日暮山路依稀的雪
不常在

 

【喻黄/索夜】记忆回朔

血族设定,始祖×亲王,算是半个逆鳞番外?然而是正文没有写多少,番外都有了系列。

私设众多,不要当真,不是考据党。


正值盛夏。


对于吸血鬼来说,夏季的白日是最要命的时候。长时间的光线会损害他们的皮肤,炎热的温度是杀伤力极高的武器。


夜雨声烦居所洋馆外墙爬满藤蔓,好养是剑圣挑选他的第一标准,第二标准兴许就是遮阳。洋馆的玻璃也均为特殊的材质,抵挡得住烈日,把房间里的温度维持在吸血鬼适宜的范围,至多窗帘一拉,屋里和屋外就仿佛是两个世界了。


阳光对于高位的血族其实没有多少杀伤力,然而吸血鬼身体时常冰冷,纯粹是那炎热的温度叫人不好受。


屋内正在蒸腾药草,清爽的前调,然而往后却可以嗅出几分甜气。像是恋爱的味道,他使劲嗅了嗅,且将这讯息一丝一丝拆解开来,纠延而上送入大脑然后由颅内议会圆桌讨论作出如斯判断。


于是他翻了个身,借着半个身子的距离离气味的源头又近了几分,在对方靠近的时候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又翻了回去。


沸腾的药水冒出气泡,,可惜不会像人类的想象那样先飞上天空,再在距离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猛地炸掉,它只在表面欢呼雀跃着,空做一首简单的BGM。


“宴会的场地都快布置好了,夜雨不下去看看?”索克萨尔从善如流地用另外一只手在亲王大人的头上揉了一把,夜雨声烦的金发昨天才惨遭造型师的揉搓,为了保证今天的发型会好弄,还特意用了不少化学试剂。


也不知道是什么奇特的化学反应,总之最后导致夜雨睡了一觉以后头发异常的柔软,少了平时扎手的劲,像是在撸一只睡着的猫。


但亲王殿下毕竟不是猫,即使还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档口也依然侧侧头甩开他的手,又翻滚了几下以后才打了个哈欠清醒过来。


“我说索克,你不会做那个药水做到现在吧?”


今天是他1800岁的生日,血族的一生是漫长的,托这漫长的福,若真的每年都过一次生日,用隔壁精灵族长老——某位在夜雨声烦说她暴力的时候总是用暴力来解决纠纷的小姐姐的话来说,和每个月搞个家族聚会有什么区别。


“你们血族的家庭聚会不就是一年一次的么?”


“十年一次!”


家族聚会已经是生活里的一大负担了,谁有想要生日也变成一个负担,这就不好玩了。因此血族贵族的生日,一向都是在整百年的时候举行。血族贵族人数根本就不多,经打满算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十个人,再算上一个始祖索克萨尔,次贵族的人倒是很多,只可惜他们的生日最多只是一个私底下的聚会。


除却千年一次的宴会,也只有在贵族生日聚会的时候,是一个隆重庆祝的盛宴。尤其是1800岁,是对于血族一个至关重要的年份。


“又不是成年礼,干嘛那么隆重。”年轻的亲王殿下还在嘀咕着,探着头往锅的地方望,他对恋人在昨晚准备的东西充满好奇,不需要怀疑,那绝对是给他的生日礼物。


只是他想不通那锅药水到底是什么,身为亲王殿下他从小几乎是在练剑中度过,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恋人躯壳的前主人——对他最为重要的引路人。那些被分门别类整理出来放置在架子上,用繁琐的古英文记录在羊皮卷上的东西,只会让他头疼,他也从未对此有涉猎——即使有,凭着一点点的香气,他能推断出用料也记不起功效。


索克萨尔没有说话,又在他的头发上揉了两把,才用好笑的语气接着开口说道:“你在不下去,估计等会儿风城烟雨给你弄造型的时候,会特意恶搞你了。”


“啊……”对方迷糊地应上,估计是睡意又有些涌上。夏季的傍晚天气也开始阴凉起来,夜雨随意地披了件薄衫,冲他挥挥手,走下楼的脚步还有些蹒跚。


“那我去了~”他的语调拉长,带着未醒的朦胧感,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索克萨尔摇摇头,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玻璃瓶。火早就关了,锅中的药水也终于停止了冒泡,浅蓝的液体被一点点灌入瓶中,软木塞将其封得严严实实。


这也是索克萨尔第一次尝试这一种记忆药水,为了确保功效,他还是把一部分导入了喷雾瓶里,试探着往空气中喷了一点。


简单的炼药室从下端开始消融,像是用橡皮擦一点点擦去了周围的景色,直到周围成为一片混沌,新的背景才从地面一点点开始重塑。


熟悉的嗓音就这样灌入他的耳中。


“……是威胁了,再说子民对于我们的重要性也不比贵族低,他们也是我们的基础。


怎么说也是严肃而重要的事情呢。”


“亲爱的索克萨尔一定得好好惩治一下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类了。”


说实话比起现在的夜雨声烦,说话者的嗓音要嫩不少,高脚杯的碰撞的声音,舞池中传来的悠扬舞曲,细细的议论声,混杂着他所听到的话语一同席卷入他的耳中。


索克萨尔站在一个大厅里,从他的角度望去,恰恰可以看到他自己站在门口的位置,离年轻的亲王殿下很近,瞳孔中不明的情绪翻滚着,望向正在毫无形象的冲着一群小姐们有些添油加醋的讲述着的年轻亲王。


然后他笑出声,感慨于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的情绪居然就是那样的明显。尤其是在顺势把人揽过来作为一个拥抱的姿势的时候。


他当时想着,夜雨声烦就像是居住在森林的金丝豹,你可以靠近他,亲昵他,但改变不了他无法驯化的本能。


家养之雀即使屈服的是金丝之笼,一样失去了得宠的最宝贵资本,然而不屈不挠的生命,那不肯对着权贵下跪的灵魂才是夺人眼球的资质资本,而并非所谓的倾国倾城美貌以及人人赞誉的温雅可人的性情。


所以他以恋人的身份接受着对方的獠牙,或许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爪痕,或许是一个耀武扬威的牙痕。夜雨声烦从来都不用去被驯服,他向外的攻击性如果是一团火,那么索克萨尔也庆幸自己终于是站在火里的人。


也许早在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万劫不复。


少量的药水带来的记忆回朔时间也极为短暂,火光刚刚在大厅里出现,这幅熟悉的景色便开始一点点褪去,无论是小姐们的惊呼还是枪声,没有一个再出现在索克萨尔的耳边。他只听到夜雨声烦的声音穿过洋馆两层楼的阻碍,几乎是惨叫一般,“痛痛痛!风城烟雨你搞什么啊!我不就晚了几分钟么不要扯啊!”


他忍俊不禁,提起手中一小瓶的药液,起身下楼。


他现在就想用嘴堵住亲爱的亲王殿下的嘴,然后告诉他,别叫了,生日快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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